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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1 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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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更好的辦法,老爺子只能默許。哪怕是千般萬般不舍,老爺子也只能千叮萬囑外加嚴厲威脅,交待了沈樹一定不許欺負周良善,然後默送著他們離開。

這時的老爺子只有一個念頭,兩個月後再見,要用餘生盡可能的彌補周良善所缺失的一切關愛,讓她有家的歸屬感。

說白了,就是有老子在一天,誰也不能欺負她。

作者有話要說:說一下,本文還沒完,乃們真的都認為沈大樹已經擺平了他媽和良善了嗎?

女人的戰爭才拉開序幕。

(偽更糾錯)首先我寫錯了一句話,我道歉,偽更也是為了修改這句話。“在這半封閉的年代”是錯誤的,應該是在改革開放的春風吹遍了大地的時代”,已做修改。這個在上兩章卡帶那裏已有鋪墊,所以老大老二的時代並不是建國初期的年代,而是九十年代初期。上過戰場的老將軍上的並不是抗日戰爭,而是後來的自衛反擊戰。至於說的抹黑老大,這本身是原定的情節,對老大的描寫其實是想隱設江除餘性格的養成,並不是為了所謂的給老二洗白,因為我認為老二是再洗也不會白的,正因為她自己種下了因才有後來她承受的果。再者她的黑白問題影響不了女主,必竟孩子是無辜的。並且女主也並不讚同母親,算是劇透吧稍後會有女主對江海同的質問。本文裏往事部分的描寫將還有一段,在後面,屬於江除餘的。我個人在描寫完以後認為三段往事的回憶放在一起才是所有的真相。因為江陳餘的帶有很多個人情感,而沈樹的畢竟不是秦家人,雖然離事實很近,但仍有一部分屬於流言(沈樹只記得那時爺爺搖頭憤怒地說了一句“秦家老大太不像話”,緊接著才從大人的嘴裏知道一些有關於秦家兩姐妹的故事。)。請耐下心接著往後看,最後再來評價誰黑誰白,誰是誰非。

41、婆婆憂慮

沈樹應周良善的要求,帶著她們娘倆回了櫻桃園邊的四合院。

周良善沒有說其他的,沈樹也沒有問。兩個人帶帶孩子鬥鬥嘴,就像普通的小夫妻似的,日子一天一天往前挨著,秘密兩個月了。

嗯,要說與其他夫妻唯一的不同,那就是沈樹至今沒能成功爬上周良善的床,至於壓倒什麽的那更成了癡人說夢。

這讓沈樹很是憂郁,他與周良善的相處模式較之初始完全調了個兒。這就應證了那句老話,三十年河東,三十年河西。以前他是上帝,現在他成了忠仆一號,還特麽是穿小號女仆裝的。

就兩字——憋……悶。

那天,周良善很霸氣地說:“四合院的大門只有白天才會對你敞開。”

沈樹厚著臉皮問:“晚上呢?”

“晚上各回各家。”周良善擡擡眼皮兒不留一絲餘地。

好吧,女皇發話了,走就走唄。實在不想來回跑了,沈樹就在車上窩上一宿。就這麽連續窩了幾夜,周良善實在看不下去了,將東屋收拾了一下。

是夜,沈樹窩在車裏正要睡覺,周良善打開了大門,巧笑:“大哥,住店嗎?一百塊錢一天,單人單間供應熱水洗澡。”

沈樹抹了把冷汗,不怕死地問:“那什麽有特殊服務嗎,妹子?”

周良善嫣然一笑,答的很是爽利:“有啊。”

沈樹喜滋滋地下車跟著周良善進了院子。

誰知,周良善指著院子裏的半盆尿布說:“洗幹凈了再睡啊!”

臨進屋的時候,周良善還不忘回頭涼涼地:“這是專門給你留的,可以幫助你運動手指,有效預防腦萎縮。”

去你妹的腦萎縮。沈樹在心裏狂吼,卻仍舊老老實實地卷起了袖子開洗。

人要知足,你瞧咱現在不是已經進了屋,離“床”又進了一大步。

這一過又是好幾天。

今天公司沒有什麽事情,沈樹便早早解決了所有公務,急急忙忙奔回了四合院陪兒子。

初夏的陽光還不算太炙烈,沈樹舉著幾張黑白卡片在逗著將將睡醒的秘密,周良善躺在一旁的竹制搖椅上小憩。

一個女聲很突兀地響起。

周良善閉著眼睛尖耳去聽。

這是沈樹的母親。

……

這是罵上門來了。

斯文人就是斯文人,罵人就像背書一樣好聽。可是罵得這麽拐彎抹角,是不知道她學問低聽不懂呀。

周良善咧嘴輕笑,就在這時沈樹說:“剛才你聽見車響了嗎?”

周良善正在回憶,沈樹又說:“我敢保證帶她來這兒的人一定是江陳餘。”

“目的?”周良善問。

沈樹苦笑,牙齒咬得梆梆響,說:“沒有目的,單純的自己的日子過得不順心,也不希望別人過得順心,他就是非得跟我過不去,他就不是個好人。”

周良善訕笑,踢了他一腳:“嘿,嘿,說話註意點兒,我和他是親戚。”

沈樹悶悶地說:“幸好只是親戚。”

這時,屋外的安欣罵累了小歇了口氣,繼續換湯不換藥地用平淡的口吻說著罵詞。

沈樹默默嘆息,沖著屋外高喊:“媽,累嗎,進來喝口水吧。”

屋外的安欣聽見沈樹的聲音,頓時一凜。

江陳餘的消息怎麽又出錯了,不是說現在沈樹不在的嗎?

安欣怎麽也想不到,這又是江陳餘故意為之。

就連沈樹也想錯了,這次江陳餘帶安欣來這兒真不是想給他制造麻煩,只是想小小地報覆一下安欣。

事情的起因是……

其實安欣很無辜。

安欣一早就給江陳餘打電話追問周良善的下落,順便向他訴說著周良善給她帶來的困擾,說著說著實在是太激動,一不小心爆了粗口罵周良善是個不要臉的女人。

就是這句話惹怒了江陳餘。

他倒不是維護周良善,“不要臉的女人”,曾經也有人這麽罵過他的母親。時隔多年,這幾個字聽起來還是那麽的刺耳。江陳餘當下便動了整治安欣的心思。她不是高貴冷艷嘛,那就看看是她拿下她兒子,還是被她兒子拿下。反正,不管怎樣,他都註定了只是局外人。

安欣猶豫著自己是該掉頭就跑還是該昂首挺胸地踏進小院。

跑吧,這不是擺明了自己怕了那個周良善。進吧,沈樹在裏頭呢,萬一又一言不合吵了起來,她和沈樹的關系已經僵的不能再僵了。雖然沈樹很不聽話,但他畢竟是她的兒子,還是唯一的。

她容易嘛,沈樹的爸爸過世的早,她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娘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孩子,怎麽說被人拐走就拐走了。為了個女人,連媽都不要了,她的命怎麽就這麽苦呢。

安欣這麽想著,實在無法壓抑心裏的悲痛,也顧不上臉面了,哇的一下坐在地上痛哭。

哭聲傳來,可嚇壞了沈樹。他慌忙起身去開門,“媽,你心裏有什麽不痛快,你打我罵我出氣,你別哭啊,當心哭壞了身體。”說著,他彎腰去扶坐在地上的安欣。

安欣拍掉了他的手,一邊哭一邊說:“小樹啊小樹,你什麽時候才能長大聽話,你就不能聽我的給我娶個省心聽話又體面的老婆嗎。你就非得丟盡了你爸的臉,讓他從地底下蹦出來跟你算帳嗎。”

沈樹無奈極了,瞧了瞧院子裏頭探頭望來的周良善,伏在安欣的耳邊安慰她道:“媽,你不就是覺得娶周良善不夠體面嗎?可你知道她是誰嗎?她就是我老秦爺爺丟的那個外孫女。”

許是這個消息太過震撼,安欣頓時止住了哭,問:“真的?”

“當然了。我要是說慌就讓我一輩子都娶不上媳婦。”沈樹信誓旦旦地保證。

安欣相信了,很仔細地想了一想,哇一聲又哭了出來,說:“那就更不行了,她什麽都不是的時候,就那麽不讓人省心不聽我話,現在有人給撐腰了,你要是真娶了她,她還不得天天惹我生氣,我還有活路嗎。”未來婆婆的憂慮很多,壓力山大。

沈樹頓時淩亂了,有這樣不消停的媽,再碰上周良善那種性格的老婆,未來堪憂啊。

其實該嗷嗷抱頭痛哭,沒有活路的人是他才對吧。

可憐的沈樹。

作者有話要說:現實版的婆婆來了

婆婆來看孫子,這幾天白天要陪著婆婆帶孩子逛逛玩玩,只有晚上有時間碼幾個字,只能寫多少發多少,大家體諒,有時間了會多碼補上。

42、秦玫秦季

江陳餘將安欣送到周良善住的四合院門口,便調轉了車頭,絕塵而去。

他開著車漫無目的在街上悠噠,想他自己,想周良善,想他兒時的生活,想他以後的人生……

一沒留神,竟然走到了家門口。這個家不是他的豪華別野,而是他兒時的家,現在家裏頭只住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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